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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327节(2 / 2)

钱,钱也是关键,谁也不能白干活,包括长公主们。

虽然长公主们也不能说图那点小钱,可是同样也是觉得于国有利,于女子有利,她们不过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,更可以打发时间,一举数得,有何不可?

“你开这个口我们能不帮吗?”宁国长公主笑着打趣,一干长公主们都附和,以为不错。

闲聊了几句,一看朱至没有别的事了,这便相互识趣的退去,宁国长公主和安庆长公主夫妻都不动,也没有人不长眼敢乱问,等人都走完了,欧阳伦立刻起身道:“今日是我手下的人不长眼冒犯了公主,我在此向公主赔罪。”

朱至只扫过他一眼,走到安庆长公主面前问:“安庆姑姑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事吗?”

迎面叫朱至一问,安庆长公主脸色不太好,宁国长公主已然唤道:“安庆,至儿什么意思你清楚?”

安庆长公主欲张嘴,欧阳伦已然可怜兮兮的唤道:“长公主。”

欧阳伦一唤时,满目乞求瞅着安庆长公主。说来欧阳伦能以平民之身一跃龙门,被安庆长公主选为驸马,都因他这一张脸。

玉树临风,风度翩翩的欧阳伦此时一副哀求的模样,更显得楚楚可怜,安庆长公主看在眼里,终是不忍,同朱至道:“今天的事,至儿当是看在我的面上,别闹到你爹面前可否?”

宁国长公主恨铁不成钢的唤道:“安庆。”

可惜安庆长公主依然不为所动道:“姐姐,这件事听我的吧。”

气得宁国长公主拂袖坐下,一旁的宁国长公主驸马连连安抚,“莫急莫急,安和公主在这儿呢?”

刚刚的警告是针对所有驸马不假,并不代表就此结束,他是觉得重头戏才开始。

欧阳伦可见松了一口气。然而朱至却从袖中掏出几张纸,“安庆姑姑还是看完这些东西后再考虑。”

本来以为就这么一点事的安庆长公主一愣,终是从朱至手里接过东西仔细查看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安庆长公主惊得站起,舌挢不下的望向朱至,“这是千真万确?”

“人证物证俱在,绝不会有假。”朱至肯定回答,安庆长公主骤然回身,将手中的东西砸向欧阳伦怒斥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
欧阳伦看着刚被她安抚住,又在这一刻勃然大怒的安庆长公主,一时手足无措,好在在他面前还有东西。安庆长公主正是在看了这些东西后才会变脸。

“长公主勿气 ,勿气,我看看,我看看是怎么回事。”欧阳伦一边捡起地上的纸,一边绞尽脑汁如何安抚安庆长公主,安庆长公主眼含怒意,声音都颤抖的道:“你好好看看,看看你到底都做了什么事。”

宁国长公主此时也好奇于欧阳伦做了什么,竟然能在一瞬间让安庆长公主动怒。

欧阳伦努力安抚安庆长公主不假,心里其实也在打鼓,等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时,惊得欧阳伦连声否认道:“不,长公主,公主,这,这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。”

“都已经人证物证俱在了,你竟然还敢说不是真的?”安庆长公主如何也想不到都这时候了,欧阳伦竟然死不承认。气得安庆长公主浑身都在颤抖。

朱至生怕安庆长公主气出个好歹,连忙上去扶住安庆长公主道:“姑姑,姑姑别急,我来跟他说。”

事情既然是朱至挑明了来的,就得朱至跟欧阳伦说道清楚。

“既然你觉得这不是真的,那也罢,我这就上交大理寺和刑部。”朱至是个多温和的人吗?绝对不是。

欧阳伦的作为,治家不严不说,就他那家奴的表现完全可以看出,无视律法,视人如草芥,肆意践踏的事绝对没少做。恰好这都是朱至最看不过去的事,如此,朱至还须跟他客气?

“不,不可。若是这些东西交到大理寺和刑部,我就没办法脱身了。”欧阳伦赶紧阻止,生怕自己说慢了一句,下一刻朱至就真把这些东西上交上去,那他就必死无疑。

朱至不屑的扫过他,“脱身?你说错了,胆敢私贩茶叶,这是死罪。你不是无法脱身,你是必死无疑。”

欧阳伦惊得几乎魂不附体,第一反应走向安庆长公主,盼望安庆长公主能够出面帮他说说情,朱至比他更快的拦下人,不许他靠近。

一旁的宁国长公主夫妇在听清朱至的话后都惊呆了,难以置信欧阳伦竟然如此胆大包天,做出私贩茶叶的事。

“长公主,长公主,你要救我,你要救救我。”欧阳伦过不去,并不代表他就此放弃,恰恰相反,他求得更真诚,只愿安庆长公主能够帮一帮他。

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你怕是觉得你尚公主,为驸马,我爹就会对你网开一面。你猜猜有多少人想看我们家的好戏,有多少人会逼得我爹必须杀你?”朱至真不是危言耸听,就分田的事,触及多少人的利益,那都是上层的人,他们有多么迫切想捉住一个机会,让泰定帝不好过,也让朝廷不好过,或许能够帮他们扳回一成,但凡不蠢的人都会知道。

一旁的宁国长公主的驸马,这位是开国功臣之一,汝南侯梅思祖的从子梅殷。

不算没有见识的人但闻朱至所言,自知朱至说的都是实话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也在想,事至于此,朱至打算如何破局,也是泰定帝打算如何破局?

“不,公主,公主,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,求公主救我。长公主。”欧阳伦吓得脸色煞白,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下多大的错。

安庆长公主也不是那想要欧阳伦死的人,因而在这一刻也充满希冀的望向朱至,且道:“至儿,这个事果真没有办法了吗?非要他死不可?”

“姑姑觉得他不该死吗?”朱至直问,安庆长公主岂敢说不,国法在上,私贩茶叶就是死罪。

“长公主,长公主,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。”欧阳伦听出朱至言语中的不喜,他自知眼下的自己能求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安庆长公主。

“至儿,他再该死也是我的丈夫,你的姑父,但求你看在我的面上,救他一回吧。”安庆长公主向朱至请求。

朱至于此时问:“姑姑觉得,一但大明亡了,荡然无存,谁会看在谁的面子上放过我们朱家的人?”

安庆长公主一时无从反驳,朱至提醒道:“姑姑能成为长公主,因大明存,因这天下江山坐拥的人一开始是您父亲,现在是您的兄长。可是,一但国将不存,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。大明在,您才是长公主,才有今日的荣华富贵,奴仆成群。我爹不要求您为他做些什么,至少,您不能不辨是非,不知对错。让大明因为您而变成一个律法不存,只一味偏私的国,我爹也成为一个只对别人诸多要求,却不知约束自身,一味徇私的皇帝。”

字字珠玑,说得安庆长公主面红耳赤。

“大明不是一人的天下,国也不是一人之国。您的丈夫因为娶了您,成为大明的驸马,您以为他为什么能私贩茶叶,就因为他是大明的驸马。可是您知道他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又为什么能私贩茶叶吗?有人就等着看我们家的笑话,等着看我爹是不是果真能够做到公平公正。”朱至必须要提醒安庆长公主,她想求情,她更得想想,她求不求得这个情。

“分明是有人设局,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破局了吗?”安庆长公主听出朱至言外之意,立刻出言。

“想要让他逃过一死可以,那得看他配不配合。”朱至如同看一个死人的眼神看着欧阳伦,依她的性子,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,不如顺势解决。

无奈安庆长公主舍不得。

脸啊,就是那么一张脸,竟然得了那么大的便宜。

朱至不得不说,这看脸的人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。

安庆长公主等的就是朱至这句话,立刻走到欧阳伦面前道:“你都听见了,快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