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

分卷阅读50(1 / 2)

</p>

</p>

往后于你于谢家都是最好的安排,不是吗?”

“你有何不满的,圣人那种身份,你该庆幸你有用,帝王家难得有痴情种子,先帝是,当今也是,还真真是父子传承。”

崔氏想到什么,两眼一闭,后脊倒在枕头上。

“阿娘,你以为只有你后悔吗?”谢锳望着她,冷笑着开口,“若能选,我也不愿托生在你腹中,哪怕穷乡僻壤,吃糠咽菜,我也想选个疼我的阿娘,至少把我当个人。

你身为人母,对于所做之事难道不会有一丝后怕,不会梦魇恐惧?我不是你和他用来巩固家族的工具,绝不。”

谢锳掏出那份写好的声明,递过去,起身说道:“好自为之,再打我主意,我便把这份声明登在邸报上,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,咱们再不是家人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崔氏叫住她。

谢锳没回头,冷声道:“往后咱们两清,你不再是我阿娘,谢宏阔也不再是我阿耶,若你们还要胡来,我便将这消息公之于众,总之,别再自作聪明——”

她深吸了口气,意味深长道:“你不配做我的母亲,也不配我尊重。”

脑中有根弦崩断,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秘排山倒海倾覆而来,她握着裙裾提步转出门去,愈走愈快,心跳砰砰砰仿佛要跃出喉咙。

那一年,王皇后宴请,谢锳跟随崔氏进宫,席面上弄脏了衣裙,崔氏与徐妈去偏殿更衣,许久没有回去。

谢锳出门寻她,在太极宫承香殿听见动静,她原想赶紧走开,那声音诡异,勾的人耳朵发红,可来往的宫婢阻了去路,她藏在屏风后,目睹了两人全程。

先帝穿着松垮的寝衣环过女子的腰身,那女子散着发,背对自己,嘤/咛的笑声夹着浓浓的欢愉,她抬起双臂,勾在先帝后颈,而后跪立起身,下颌搁在先帝头顶。

柔软无骨的身躯,在先帝的掌中渐渐化成春水,任凭揉/搓。

她的衣裳一件件掉落,挽在手臂间的泥金帔子缠裹着两人,在她跌到枕间的刹那,谢锳惊得怔在原地。

那是她阿娘,在帷帐间,婀娜起伏,笑声盈盈。

等到后来,崔氏穿好衣裳匆忙离开,先帝餍足的从帐内走出,谢锳大气不敢喘,却听见先帝刻意压低了嗓音与中贵人发话:“算算谢十一的生辰,果真是朕的孩子。”

他在笑,轻薄可怖。

他的孩子?

先帝与崔氏生下的孽种?

谢锳捂住唇,手脚发麻,脑中空白如许。

那她和周瑄算什么,乱/伦的兄妹,扭曲的关系,见不得光的蛆虫?

她犯呕,只要想到两人曾经的亲密,便忍不住呕吐,恶心!

白露觉出谢锳的沉默冷淡,给她换了种香料添了味百合进去,落下帷帐,白露蹑手蹑脚合上门。

几乎同时,谢锳睁开眼睛。

被推到风口浪尖成为矛盾中心的谢楚,忽然被调至另一桩案件协理,查办李绅的官员则统一更换,由吕骞统领重查复核。

争得头破血流非要置谢楚死地一派,势必要顾及王家态度,此时也都接连消停,不再揪着不放。

然谢楚现在参与的案子,说来也很古怪。

太极宫几个宫婢因为躲雨,误闯承香殿,承香殿早年被修葺成道观供奉香火,有三尊真人坐化后的神像,外面皆用纯铜打造,威严耸立在承香殿殿正中。

有个宫婢绕去神像后整理衣裳,谁知不经意摁了神像,其中一具渗出血水,又腥又臭,散着陈年腐败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