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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装聋作哑包庇凶手,也不愿深究追查,宁可相信一个游医的鬼话,也要让她屈辱同意孟筱与云彦同枕共眠。

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

她和云彦早晚走成死路。

云彦再喜欢她,终究还是云家的六郎,他纯善孝顺,温和有礼,断不会是第二个谢锳,她可以跟谢宏阔撕破脸,说尽狠话,断绝干系,云彦却不能。

他是孝子,是忠义伯和曹氏的骄傲,他会顾及他们,也会保护谢锳,然最后呢,陷于两难境地,兀自痛苦。

谢锳抬头,直直望向忠义伯:“阿耶也想清楚了吗?”

曹氏胡乱擦了把,泪眼汪汪的回头,忠义伯肃着脸,眉心蹙成山,他紧了紧扶手,只长长叹了口气,再没说别的。

谢锳了然,对被拦在外面的白露招了招手,白露急赤着脸推开刘妈妈,咬牙跑到谢锳面前,鼻子一酸,眼眶温热:“娘子。”

谢锳指着斜对面的红漆嵌螺钿柜子,轻声道:“最底下有个匣子,你把它抱过来。”

四四方方的楠木小匣,启开盖,露出几张叠好的纸。

谢锳展开,铺到忠义伯面前,“阿耶,彦郎尚在病中,事权从急,您替他决定吧。”

忠义伯扫了眼,立时双目滚圆。

第24章 那么多人,你偏要羞辱我!◎

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掺着震惊, 惶惑。

云臻探头扫到纸上字迹,当即尖叫起来:“你要挟谁?六郎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私心重要,别以为我们惧你就不敢签,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, 筱娘跟六郎青梅竹马, 怎么就不能进门?

你未免太霸道了,我们伯爵府只六郎一个男丁, 你入门三年无子, 早就该被休了,你....啊!”

云臻被扇的猛一趔趄, 打了个转砰的撞到雕花屏风,她捂着脸, 惊慌失措的看向忠义伯, 颤了颤唇, 喃喃道:“阿耶...”

“你闭嘴吧!”

曹氏被吓得面色土灰, 抬脚便要去看云臻的脸,却被忠义伯一记眼色唬住, 怔在原地唉声叹气,曹姨母上前低低劝了两句,曹氏便背过身, 只看到肩膀还在起伏。

“锳娘,是我们做的不对,你如何出气我们没甚可反驳的, 只是——”忠义伯攥着拳头,方才扇云臻的手心隐隐发烫, 他瞟了眼, 缓声劝道:“只是我身为父亲, 不会同意你们和离,你是个好媳妇,打从嫁到云家便从无错处,我也不会承认除你之外别的儿媳。”

音落,孟筱的指甲掐进肉里,面上仍是楚楚可怜。

谢锳面不改色,喉咙却微疼起来。

下一瞬,忠义伯语气沉重:“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,能找的人也都找了,若非如此,我不会听信游医的方子。

他既然敢说能让六郎起死回生,我不能不去冒险一试。

锳娘,我保证,日后你还是云家娘子,说一不二,筱娘她...她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。”

孟筱咬着唇,豆大的泪珠滚到地上,她抽噎着上前,可怜兮兮拽住谢锳的裙裾:“嫂嫂,我不会趁人之危的,你放心,只要兄长能好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可是嫂嫂,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,兄长危在旦夕,你便让我试试,行吗?”

她抬起手来擦泪,衣袖沿着小臂滑落,露出的手腕上缠裹着纱布,不断有鲜血往外渗出。

曹氏摁着帕子,哑声看向谢锳:“前两日六郎喝的汤药,是筱娘割破皮肉取血熬的,她怕你胡思乱想,便瞒着不让告诉你。

如今只差最后一步,若不赶快,前面割的血便白流了。

锳娘,她是真的想救六郎,你..你便成全她吧。”